耳边厢又听得初更鼓响, 思想起当年事好不悲凉。 遭不幸掳金邦身为厮养, 与程郎成婚配苦命鸳鸯。 我也曾劝君郎高飞远扬, 又谁知一旦间枉费心肠。 到如今受凄凉异乡飘荡, 只落得对孤灯独守空房。 我虽是女儿家颇有才量, 全不把儿女情挂在心旁。 但愿的我邦家兵临兵障, 要把那众番邦一刀一个斩尽杀绝, 到此时方承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