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妄自揣测 当年闻一多先生初来武大 该是怎样的一种欣喜呢 这位文学院的首任院长 更改山名 设计校徽 乐此不疲 怕是要把一生诗意与志向铺满整个珞珈山才肯罢休吧 物转星移 先生早已走远 只剩下一尊雕像还守望着琉璃檐飞扬的文学院 雕像虽风霜满面 但先生那一身傲骨却透过时光的痕迹越发明晰 仿佛让我看到一只大翼垂天的鲲鹏 激起三千死水 翱翔在那万物昏沉的冬季 天空没有痕迹 鸟儿已然非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