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呢,我翻到了这篇题为《1964》的文章, 1964?1964年,人在哪里? 而我呢,那个时候还不在这世上。 可是,《1964》的作者和她的伙伴们都有过太多太多, 但对于今天而言,1964又是什么呢?听听吧。 不曾出席过同学会的我,今天去了小学同学会。 五十六岁的我,想看看当年十二岁的玩伴们今天变成了什么样。 那是一九六四年。 一月十八日,纽约宣布了建筑世贸中心双子大楼的具体计划。 一月二十一日,有湖口“兵变” 五月三日,台湾第一条快速公路完工通车,以刚刚过世的麦克阿瑟命名。 六月十二日,曼德拉被判无期徒刑。 受审时,他在法庭上慷慨陈词,“我愿从容就义。” 十月一日,世界第一条高铁,东京大阪间的新干线,开始通车。 同时,奥运会第一次在亚洲举办,东京面对国际。 十月五日,六十四个东德人利用挖掘的地道逃亡西德。 十月十六日,中国第一次试爆原子弹成功。 十二月十日,马丁·路德·金得到诺贝尔和平奖。 十二月十一日,切·格瓦拉在联合国发表演讲。 那一年,我们十二岁, 我们的父亲们平均寿命是六十四岁,母亲们是六十九岁。 乡下孩子的世界单纯而美好。 学校外面有野溪,被浓密的热带植物沿岸覆盖, 莓果的香甜气息混在空气里,令人充满莫名的幸福感。 溪水清澈如许,赤足其中, 低头便可见透明的细虾和黑油油的蝌蚪在石头间游走。 羽毛艳丽的大鸟在蓊郁的树丛里忽隐忽现,发出老而神秘的叫声。 头发里黏着野草,带着一身泥土气,提着鞋,裤脚半卷,走进学校, 先远远看见教室外一排凤凰木,在七月的暑气里,满树红花,一片斑斓。 蝉,开始鸣起。 进入教室坐下,国语老师慢悠悠地教诗。 他晃着脑袋,就像古时候的书院山长。 他谈做人的道理,因为,那是个有“座右铭”的时代: 我们的书桌都有一张透明的玻璃, 玻璃下面压着对自己的提醒、勉励、期许。 我们的日记本里,每隔几页就有一张人生格言语录。 作文课,常常会碰到的题目是,“我的座右铭”:助人为快乐之本。 要怎么收获,便怎么耕耘。 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 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 我知故我在。 人生有如钓鱼,一竿在手,希望无穷。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今日事,今日毕。 讲台上的老师,用谆谆善诱的口吻说, “你们的前途是光明的,只要努力……” 五十六岁的我们,围着餐桌而坐, 一一站起来自我介绍,因为不介绍,就认不出谁是谁。 我们的眼睛暗了,头发白了,密密的皱纹自额头拉到嘴角; 从十二岁到五十六岁,中间发生了什么? 如果,在我们十二岁那一年, 窗外同样有火红烧天的凤凰花, 溪里照样是鱼虾戏水于潺潺之间, 野蛇沿着热带长青藤缓慢爬行, 然后趴到石块上晒太阳, 如果,我们有这么一个灵魂很老的人, 坐在讲台上,用和煦平静的声音跟我们这么说: “孩子们,今天十二岁的你们,在四十年之后, 如果再度相聚,你们会发现, 在你们五十个人之中, 会有两个人患重度忧郁症, 两个人因病或意外死亡, 五个人还在为每天的温饱困难挣扎, 三分之一的人觉得自己婚姻不很美满, 一个人会因而自杀, 两个人患了癌症。 你们之中,今天最聪明、最优秀的四个孩子, 两个人会成为医生或工程师或商人, 而另外两个人会终其一生落魄而艰辛。 所有其它的人,会经历结婚、生育、工作、退休, 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 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过每一天, 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来的『懂』,作最后的转身离开。” 如果在我们十二岁那年,有人跟我们这样上课,会怎么样? 当然,没有一个老师,会对十二岁的孩子们这样说话。 因为,这,哪能作人生的“座右铭”呢? *爱的代价 - 梁咏琪*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 看世事无常 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 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永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 走吧 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 走吧 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 走吧 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 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 也让我心疼 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 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仍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 走吧 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 走吧 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 走吧 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走吧 走吧 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 走吧 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 走吧 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我亲爱的朋友,我们从小就被求生欲所驱动,总是爱问“什么”。 也在生命的历程中不断地去认识,解决那些“什么”。 可是有一天,你会突然发现,到底什么是“什么”。 一起来听听龙应台笔下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