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把木锉是他全家生活的希望, 制造座椅板凳是他擅长,手艺大家都欣赏。 抱着简单的理想,守着自己的林场, 做工回来喝一碗米汤,看着孩子笑容挂在脸上。 当一切来的毫无迹象,战火的硝烟弥漫, 到这偏远的村巷,他却跑到了山岗上, 看着惨不忍睹的木桩,回到家时一切, 都已经不再是那当初的模样。 残碎的木屑从手心里滑落, 抓一把触摸,引燃了炉火。 翻开了桌边那陈旧泛黄的相册, 眼前,是谁脸的轮廓。 静静的夜黑暗中一人独坐, 熄灭烟袋锅,鼻息变微弱。 空荡的木屋,只留他老泪婆娑, 是对是错,拉不近离隔。 老木匠的刀,带诡异的笑, 窗外风咆哮,不合时宜的冷嘲。 老木匠的刀,在最后一秒, 切断了美好,再无可索要, 空气中还残留救赎的祈祷。 他恨自己,没有保护他们, 于是一切来不及,只剩他一人在这里。 院子里还有他亲手做给他的木玩具, 枕头边还有她亲手缝的新棉衣。 他握紧了拳头,痛苦照单全收, 又拿起了木锉,从日出到日落。 漫长的黑夜继续侵犯难以抵抗的折磨, 老木匠的刀结束愤怒的脉搏。 残碎的木屑从手心里滑落, 抓一把触摸,引燃了炉火。 翻开了桌边那陈旧泛黄的相册, 眼前,是谁脸的轮廓。 静静的夜黑暗中一人独坐, 熄灭烟袋锅,鼻息变微弱。 空荡的木屋,只留他老泪婆娑, 是对是错,拉不近离隔。 老木匠的刀,带诡异的笑, 窗外风咆哮,不合时宜的冷嘲。 老木匠的刀,在最后一秒, 切断了美好,再无可索要, 空气中还残留救赎的祈祷。 听那风儿吹,谁的眼泪飞, 漫山花儿美,淹没残旧的墓碑。 听那风儿吹,湖水映斜晖, 炊烟消散在雾里,深深的思念还锁在抽屉。 老木匠的刀,带诡异的笑, 窗外风咆哮,不合时宜的冷嘲。 老木匠的刀,在最后一秒, 切断了美好,再无可索要, 空气中还残留救赎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