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住不起天玺 但我们每天都要面临各式各样的迁徙 观塘的老街坊不见了 湾仔的老街坊不见了 深水埗的老街坊不见了 菜园村的老街坊不见了 连米埔的雀鸟都不见了 再过几年 这城市将只剩下商场连着商场 楼盘叠着楼盘 官员靠着企业家 及一块荒芜的四角地皮 再过几年 我们将只能在一式一样的地方 喝着同一口星巴克 仰望那呎价已不止七万的所谓豪宅 为自己那一份微薄的薪水暗暗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