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 躺在担架上 大家都微笑着 地下道被锁住了 我问我自己 这里是死亡吗 长长的走廊 他们是谁 我是谁 我的梦的出口会是醒来的我吗 还是我的梦里的我就被醒的世界遗弃在发臭的下水道 醒来的世界就是一把强权的锁 一个又一个梦 分散在看不见的昨天 担架上只剩有人躺过的痕迹 洁白 没有香味 不整齐 那是梦的痕迹